或许是熊市,或许是无聊,随便讲讲我的18到23岁
聊聊温哥华的黑帮,卖🍃卖coke,帮人看私人赌场,跨国办假证代考差点被移民局遣返,零零碎碎的一些年少时的赚钱执念
我,沿海地区出身,家里算是小资,高中国际学校没吃过高考的苦,也没啃过雅思GRE的硬骨头,英文像是天生就会,任督二脉早就打通了,但你问我语法,我可能一头雾水 或许是外国的空气比较甜,又或是温哥华灵岩山寺的素斋饭起了慧根,总之,语言问题被解盘了
有些东西又臭又长,我也不愿再从回忆里翻垃圾。我的经历复杂,主要和我在哪儿住有很大关系。哈哈,我住在Cabie Street的时候,刚到温哥华没多久,估计才18岁,本地算是未成年。室友跟了个好大哥,吃香喝辣,因为那大哥是做代考生意的,帮学生过语言关,然后进college,再升University。这一套晋升路径被我们摸清楚了,室友开始琢磨着背刺大哥自己干。一单3000刀,够买几件Boy London卫衣,MCM双肩包,大金链子的GZ。于是,背刺+偷摸经验,自己干上了
假证我们找了国内的小作坊,遥控下单,人肉带回来,成本不超过50刀,中介抽成超8成,一个月三四单,一万多刀,当时也算是见过钱了。不出意外的意外来了。好大哥知道了,先找到室友,用信义为道德高点诈了几千刀,反手一波匿名信举报。很不幸,我名字也在其中,算是个从犯。室友比较惨,被8个老师单独训话,角落还有个心理学教授,仿佛在演一出《楚门的世界》。最后这事儿差点被移民局遣返,室友学分清零,被迫退学。不过他找了个其他路子,去了另一所college,因为有记录,还得给校长送茅子,嗯,老外虽然不喝,但价值还是懂的。中间还出过一些幺蛾子,跟了第二个好大哥,被施了精神禁锢,想挣脱,最后无奈全款接了好大哥开过两年的牧马人(lease结束然后全款买断),哈哈。
搬到华人多的Richmond后,我开始单线行动,一方面怕上一个老大哥干我,一方面也在找别的机会。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一个让我当时很钦佩的CBC越南裔,哥们名字忘了,但经历很牛逼。11到15岁在麦当劳打工,回家住宿要交费用,所以他的所有东西都是自己买的(这一点我非常佩服)。15岁开始跟着越南帮卖🍃,到18岁就停了,因为他很了解法律,19岁之前这些最多进Juvenile,Anyway,我们也开始一起玩,一起抽🍃,确实带我见过几个越南帮的成员,可能我的level太低,边缘人物,但凡我能编个长篇大论,估计你也不信。不过我倒是见过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和福清帮),那场面像极了《教父》里的谈判,只不过少了马龙·白兰度的优雅
温哥华黑帮也是很好玩的,了解一下历史,你会发现唐人街在90到00年代都被越南帮占领(是的),一直到港台的大圈帮来,把大部分越南帮踢到了多伦多,当然本地还有Red Eagles(红鹰)和臭名昭著的北美van分帮Hell’s Angels(地狱天使)
反正帮他们“兼职”过一段时间,收益回报还是不错的。帮派是很多业务的,最赚钱的我觉得还是卖🍃卖粉卖酒。基本操作是包下好多个house,租期6个月左右,地下室装修铺上隔音棉,晚上批量的摇人来喝酒,啤酒50/威士忌60/伏特加70,任喝,🍃/粉钱另算,要用二楼过夜再收一道钱,我们称为私斗,当然你叫底下ktv也行,因为设备啥的都有。
当然这种还是正常,在dt的有几个地下场子是可以现场live xx,我估摸着high大了就当表演了。后面还兼职在Richmond 3号路帮老板看私人赌场,我在楼下Wendy守一夜给300刀,我还是很满意的。在后面我想想,因为邻居是维族人,所以认识一堆老烟枪的维族兄弟,他们基本都回不去,因为出来不容易,回去一次护照就被收,所以该学习的学习,不学习的就打工混日子。和他们玩到一起后,就开始给他们供货,中国人不骗中国人,这点我做到了。比较神奇的是,兼职还能和其他人打得火热且不拉下学业,我还是有点天赋的。
生活其实都是一场历练,我还干过杀鱼仔/送过外卖/洗过盘子/做过寿司,狗血爱情不讲,因为没意思
接一段雪中的话
“一个人行走江湖,如果能做到无所畏惧,分为两种,一种是不知江湖深浅,目中无人,或者是有些背景靠山,有所依仗,小觑别人。这种人多如牛毛,死的也多。另外一种是不管自己领悟还是前辈叮嘱,已经知晓江湖的险恶,但有所执,问心无愧。这种人相对较少,但一样死得未必就少”
我不想死,我还想活着,所以一直在苟
+ There are no comments
Add you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