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找到了区块链,酒戒了女友也不要了。”
陈伟星:我根本不看白皮书,见面聊十分钟就说投
这么疯狂是怎么赚到钱的 ?我仔细研究了下感觉tm 小脑都萎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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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中人,很耿直
我投币安是因为赵长鹏长得像王兴
我和他们两都不熟,直觉都是伟大的企业家!哈哈哈。
我是被何一逼着去见长鹏的,然后边吃泡面边听他讲,我觉得他的面相和王兴很像,于是吃完泡面我开心的走了。
李林是个有格局的人,他投资了很多从他公司离职的同事,帮助了很多人。我真心的非常喜欢这样的格局,第一面就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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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读 6 所学校
陈伟星 1982 年出生在浙江绍兴上虞一户普通人家,儿时母亲过世,父亲是农民。浙江自古以来便是繁荣之地,在崇商文化浓厚的地方,人们表达尊敬最常用的方式是叫对方“老板”。陈伟星在这里长大,对他来说最尊贵的身份便是“老板”,他向往“老板”已经在他的骨子里形成了一种本能。
而这种本能在陈伟星通过自己和小伙伴的努力一起做成人生第一单生意—卖出第一车泥沙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把钱分给这些小伙伴时,他觉得“做生意是一种很棒的体验,自己出点子
陈伟星说:他高中三年没向家里要过钱,凭借不错的成绩跟各个校长谈判,获得减免学费的机会。但他付出的代价是三年间辗转了 6 所学校。
18岁 那年高三毕业,陈伟星第一志愿落榜,进入了北京化工大学,如果不是他自己说出这段经历,恐怕几乎不会有人知道快的的陈伟星和滴滴的程维竟然做过短暂的三个月的校友。
程维高考数学发挥失常,最后被调剂到北京化工大学行政管理专业。同样对命运心有不甘的两人,却做出了不同的选择。程维选择了隐忍与安分,留在了这里。而陈伟星在三个月后选择了退学重考,考入了浙江大学。
“我和程维的性格很不一样。对于不喜欢的环境,要么改变,要么离开。”陈伟星如此回应这件事。
这句话,在滴滴与快的合并中得到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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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女孩都长得十分动人
2006 年,陈伟星在浙大念大三时与同学东拼西凑了17万元,创立了泛城科技。不久,他通过游说其老家上虞的一位做房地产朋友的父亲,得到了一笔 120 万元的天使投资。泛城科技被陈伟星折腾过数个不赚钱的项目,其中一些甚至产品还没上线就没了。
泛城最开始做的事是 pay per call 模式(客户通过网页与广告主语音沟通,根据通话时长收费的广告模式)的本地搜索网站 kesoso,其后在 2008 年以前又研发过 flash 3d 引擎的真实校园社区 qeedoo 网。泛城曾构想过一个线上虚拟的魔幻校园社区产品:“把一所学校的真实场景搬入电脑,在那里学生可以去虚拟的教室自习,去图书馆里借书,也可以在校园散步。”这些事都没有让他赚到钱。可是他很乐意谈论。
陈伟星上大二的时候黑过校园网,这使得他不但能得到想要的同校生的相关学籍资料,也为此去查过成绩、修改过选课系统,“同时也看过一些美女照片”。他所在学院对面的一栋楼,“有很多女孩都长得十分动人”。那时候他和几个同学把这些女孩的资料整理成 表格,通过某Q、邮箱在系里的同学间传阅,然后让更多人去认识她们。当时他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为此他和几个同学打算开发一个社交工具,学校很支持,还给了他们两万块钱的经费。但这个产品最终还是没有开发出来。要么他周围的同学技术能力不行,要么就是不愿意干。这是 2004 年的事儿。
2004 年,f.b 在美国已经上线,但呆在学校里的陈伟星根本上不去国外的网站。那时候他对马克·扎克伯格一无所知,很多人也不知道社交网络是什么。被他游说过的同学,同样不知道他干的事儿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好几年,陈伟星对做校园社区的事在心底有个不小的情结。
大三那年,陈伟星就开始了自己的创业历程。他和另外 6个小伙伴凑足 17 万元,准备做一个智能手机上的商业搜索平台。这次创业历时一年,以失败告终。7 个合伙人只留下两个,但陈伟星没有放弃。
“我坚持,是因为我当初就是想创业,就是想去做一些科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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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行业里的人一时都傻了
转折点来自 2008 年。陈伟星原本计划做一款加入游戏元素、基于校园的社区产品,却无意间偏离了自己的定位做出了一款 2.5 D效果的大型网页游戏——魔力学堂。
“它让我们赚了两三个亿。”陈伟星说。这款一度让业界惊艳的产品,曾引起史玉柱、周鸿祎极大的兴趣。2010年,陈伟星因为魔力学堂的成功而顺利融到了4000万元的投资,但其后的一两年,各种原因使得泛城科技的游戏业务并没有像业界期待的那样做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魔力学堂是改变泛城科技命运的一款产品。魔力学堂上线后,很多来自游戏行业里的人找上门要和他交流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在阴差阳错中进入了游戏行业。因为当时,他想做的是一款针对校园的社交产品,只不过加入了游戏的元素。
此前,无需安装客户端、直接打开网页就能玩的都是诸如连连看这样的小游戏。在魔力学堂推出之前,游戏界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大型的页游:它是首款达到了 2.5D (仿3D) 游戏画面效果的页游产品,继承了客户端网游的经典设计。陈伟星说,它几乎达到了与客户端网游乱真的程度。
“这个行业里的人一时都傻了,页游怎么可以做成这样,并且还有很丰富的画面效果?”陈伟星在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应对大批前来公司的人。“这其中,我和周鸿祎聊过,也和史玉柱聊过。”在这些人里有想打听这个行业消息的,也有想投、想买下这个公司的人。2008 年,魔力学堂上线第一年积累了2000 万的用户,“每个月的收入有好几百万元”,陈伟星说。
“我们其实是比较早做 web 游戏的公司,但后来并没有成为业内第一名。”这里面也有很多原因,他一开始就定位以产品驱动为第一位。“一个公司不能靠概念来做事,我觉得这个行业就是要创造好玩、有趣的产品才能成功,而不是盲目追求快速的扩张。”但 VC 给出的路径是以管理为首位再去带动产品,陈伟星从心里并不认同这样的方向,而且他觉得团队当时在能力上其实并不强悍。“快速出产品蛮危险的,所以我觉得,不如先从产品着手,速度放慢一点。”
与 VC在公司发展路径上虽然有分歧,但陈伟星并没有去针锋相对,“而是照做了”。2010 年,当泛城科技拿到浙江两个机构 4000 万元投资的时候,他们当时的团队只有十几个人,这一年,这个团队立马新加入了300 多人。要在短期内找到这些人,且都实力相当,没有水分,让陈伟星觉得有点不太可能。“这些事其实让公司浪费了一些时间,错过了一些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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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的诞生
快的是陈伟星在各种质疑声中坚持推出来的一个 App。但在公司成立不到一年的时间,产品柳暗花明之时,他主动放弃了操盘手的角色,将部分股份割让给了合伙人。
2013 年 4 月,快的拿到了来自阿里的投资。此前,陈伟星与泛城科技投了三百多万元,成为其孵化者。与此同时,它还获得了一笔来自李治国的阿米巴资本的天使投资。血战如陈伟星所料,很快就开始。迄今,它以今年 2月与嘀嘀掏钱补贴司机与乘客,抢夺用户为高潮点。激烈的火拼既赚足了眼球,同时也以疯狂的烧钱为代价。
陈伟星感到压力最大的不是钱,是产品上线之前来自泛城科技内部对其一浪接一浪的质疑。内部有很多人觉得这件事会失败,有人觉得已经有很多人在做这件事了,包括一些 zf 部门也参与其中,“时机不对”; 还有人说,怎么赚钱也不明朗,“你是干游戏的,做 App 没有经验 ,游戏挺赚钱的,为什么要去做一件看不见钱的事呢。”当时设在泛城科技平台上的快的产品团队总共十多个人,他们要么辞职,要么转岗去了其他部门。“这个团队一度只剩下两个人。”陈伟星说。
“我希望这事儿足够大,趁年轻能够狠狠搏一把。” 做快的符合陈伟星的这些期待。当时,有不少人在做打车软件,“他们都没做成功过,使用起来要么操作很麻烦,要么司机的响应速度很慢。”陈伟星觉得自己可以干好这件事。
另一个刺激他的原因是,2012 年春节后不久,他问过好几位员工:“过年的时候还开电脑吗?”有两个人告诉他用过电脑,其他人回答“没有”。而用过电脑的两个人打开后看的只是与公司有关的数据。“当时我想完蛋了,连我们自己都不玩电脑了。今年我们必须搞移动互联网。”
快的拿到阿里的融资不久,陈伟星就把彼时身处硅谷、担任某跨国公司高管的吕传伟请来,任快的 CEO,并给了吕传伟等 3 位合伙人优厚的股权分配,且他们的股份相加要大于陈伟星自己的持股比例。陈伟星不再参与公司日常事务的管理。“他是我们公司的一位重要股东,主要关注战略方面的事。”一位内部人士说道。
“把事情做起来才是最重要的,这个选择并非来自资本方的建议,而是我自己的一个决定。”陈伟星说,当时阿里其实有些反对这事,他们对一个新加入的人一时还不太放心。但当时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这其中有好几个原因。
“ 和竞争对手打仗的战事很紧,其实以前我也碰到过打仗的事,但发现自己并不擅长,执行上做得不好,精力上也应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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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对员工好点?
陈伟星与 VC 一时的分歧,他觉得并不是让公司发展速度变慢的全部原因。在 VC 还没有投钱进来的时候,公司内部还出现了一些状况。
2009年,陈伟星招进来了一个有技术、策划、美术等职位在内的团队。这个团队做了一年多时间,却偷偷带着开发了一半的代码,去外面找投资去了。“那段时间,整个公司都搞得乌烟瘴气的。”
这段并不愉快的插曲,让陈伟星在当时有些想不通。“当时我把所有的人都当作是一个模子,就是当面说通了的事情,心里不会还有另一套想法。”说白了,牵涉到的还是沟通与利益分配的事。之后他反思:“在我看来,奔着一个理想去,少一两千块钱对我来讲不是一个事儿。但现在想来,你的员工来打工,也许他每个月就是为了多赚这两千块钱,那么我早点给他们不就没事了吗?”
陈伟星决定把快的交给他人操盘的时候,纠结过一段时间。“中间受了那么多质疑和苦痛,好不容易把钱搞定了,方向也变得越来越清晰的时候,要把自己一手培养的孩子送出去,那时候其实还是挺痛苦的。”
他现在有些后悔的是,当时自己还是没有下更大的决心在产品上线的同时,“就把上海、北京的市场一并占领”。最新的公开数据显示,快的的市场占有率在 50%以上,其竞争对手嘀嘀与它的距离也很靠近。
打车软件本质上是一个调度出行工具的产品,所以,陈伟星觉得现在可以调度出租车,未来便可以调度非出租车。“另一方面,我们也是在调度人,它可以起到一个不亚于社交网络的作用,会给本地很多的商户带去客户资源,这对商户具有商业价值。我们每调度一个客户给商家,其实就可以实现收费;我们还可以植入商业合作与广告,当然,植入的方式可以做得巧妙点。”
陈伟星说,大家看到打车软件打仗打得很凶,人家觉得做这件事没钱赚,但他觉得这个市场的未来却有很大的想象空间。譬如,以后如果无人汽车得到普及,在路上不可能拦到车,因为它没有司机,“这就可以通过 App 去调度车辆,那么,它就有收费的空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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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 ceo
陈伟星在 2012 年创办的 “快的打车” 造就了互联网有史以来融资最密集,补贴也最疯狂的细分市场,后来与滴滴合并而成的 “滴滴快的” 被外界预测估值为 60 亿美元。从快的获得的巨额套现让他有了后面创业与投资的所有资本。
不为外人所知的是,他还是正在赴港 IPO 的 51 信用卡,刚刚结束 30 亿元 B 轮融资的车和家,以及新潮传媒等项目的早期投资人。他自己亲手创办的公司的数量也并不比他投资的公司少。
这种做法是不是觉得很眼熟,没错。当时他就是这样把大多数的股份转让给了吕传伟,也就导致了再后来他失去了快滴的控制权。之后的故事大家都知道,在疯狂的补贴大战后,快滴和滴滴两方都感到了疲倦,每天以数以万计的速度烧钱,双方投资人开始认真考虑合并一事,经过一个月的谈判,最终实现了“情人节计划”—快的合并。
吕传伟辞职程维正式全面接管滴滴快的成为最大股东。这场战役以陈伟星全面失败告终。
有人问:如果没记错,创办快的之后你又创办了三家公司—— “小美快购” “保险师” “快货运” ,期间你还认购了上市公司 “中科矿业” 的股票。这应该只是你创办的企业中被曝光的几家吧?
陈伟星:你知道吗,当年“快的”的意思,不仅是“快速打的”,而且还有“快的(de)”的意思,“快的生活,一呼即应”就是我最早的设计初衷:解决人们的衣食住行,需要什么东西,快的给你送过去。只是没想到出行市场后来变成这么大,如果是在我手里做,也许我就做成生活服务了。
所以我就创办了小美快购,它是一个日用品生鲜代购平台。我那时候研究:全球最大的公司是沃尔玛,我用小美快购对标它;中国GDP占比最高的行业是物流,我创办了快货运来对标它;全球最赚钱的行业是保险,我就创办了保险师。至于中科煤矿,一开始是想要跟物流行业结合在一起的,最后没搞成。小美快购后来不行了,派了一个哥们去管公司,反正最后没有让投资人亏掉。保险师发展很不错。
还有人问他:你认为自己有商业天赋吗?
陈伟星说:我有的。2003年我就搞校园SNS,微信之前抄的是Talkbox,这个品类一出来我就知道有前途,还投资了两家。
就ofo来说,我们后来没出手,我一直是纠结的。当时它1亿美金估值的时候对我来说价格也不高,我觉得门槛不高,也有点想自己来搞一个,拉上一群最好的投资人。
“你投资51信用卡是看人,还是看产品,看产品背后的市场?”
陈伟星:我跟创始人是兄弟,那时候没想做投资,就是帮忙。其实我说我有商业天赋,而且我有学习能力,你看我能干那么多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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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找到了区块链,酒戒了女友也不要了。”
区块链搞得我女朋友都不知道去哪了啊。
2015 年,陈伟星创办的快的和滴滴合并了,失去操盘权的他也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消失在大众视野之中。淡出的两年里,他拒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到世界各地拜访各种奇葩,拜读各类经济学著作。在不少人快要忘记他的时候,他却携百亿身家重新登场。
重新站上舞台的他,是一名区块链投资人,狩猎范围极其广泛,从交易所、矿场到矿池。投资了比原链、量子链、币安、火币网、波场等项目,他几乎品尝了区块链早餐最好吃的蛋糕。任挑一个项目都足以让普通人实现一夜暴富的梦想。
作为区块链的坚决拥护者,陈伟星像红杉当年投赛道一样,在区块链领域大量投资并在区块链第一波热浪中大获全胜。陈伟星几乎吃到了区块链早餐最好吃的蛋糕,
2018 年春节,跨界火爆的传奇微信群 “3点钟无眠区块链群”中大咖云集,包括红杉资本创始及执行合伙人沈南鹏、360 集团董事长周鸿祎、天使投资人蔡文胜、号称“中国天使投资第一人”的薛蛮子,甚至还有高晓松、佟丽娅、韩庚等娱乐明星。春节七天,群里众人无心关注春晚与红包,时刻紧盯群里快速变化的信息,每位大咖都化身成为虚心求教的学生,为学习区块链的新知识不眠不休。
那时陈伟星不仅是制霸 “3点钟无眠区块链接” 的KOL,还和金沙创投合伙人朱啸虎隔空互怼,瞬间刷爆朋友圈 。将凯恩斯、哈耶克信手捻来,阿里巴巴的曾鸣称赞他宏观经济学底子好。
陈伟星的认知逻辑是先思考经济和金融,再用金融的逻辑来理解比特币,最后,理解区块链技术。实际情况中,他的创富逻辑却不是递进式的,而是发现一个新事物,先投资一圈,再摸透它。这就是抢占先机。
那年 2 月 24 日,陈伟星回应称:“我和朱啸虎之间的争论是学术之争,是对文明进步的不同看法。我非常努力地学习了两年多区块链相关的知识,翻遍了几乎所有该看的书,访问了许多人,经历了无数个思考的夜晚,我对区块链的技术而感到激动,我觉得它是人类的一次希望。为了这种进步,稍微得罪几个人,我乐观地认为都是会被理解的。”
“区块链是我的信仰,我将活在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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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币安,火币,巴比特的方法论
投资主要看人品
对于陈伟星的区块链投资方向和规模,外界一直颇为关注。王峰问及“你到底投了多少交易所?又投了多少公链?你是怎么发现币安的投资机会的?”
颇有意思的是,陈伟星给出的答案则是,
我就是盲投的,币圈老人们,一看人品好的我全投,见面聊十分钟就说投。
陈伟星还调侃业界知名投资人称,
徐小平老师就是个老师,喜欢当老师的老师,内心无限信任年轻人,见到谁帅就投谁。
提到蔡文胜,他称,文胜是个直觉天才,我觉得他从来没有完整的想明白很多事情过,但他就是个直觉天才。
面对今天的环境,青年创业者们该怎么办?对此,陈伟星坦言:
因为我们的资本市场的力量太大了,资本在创业优势里面越来越大,名人站台,可以比普通创业者更加容易吸引聚集投资者,估值更容易高,资本市场都这样。
此外,陈伟星提到,年轻人的机会,永远靠两点,新技术和新文化。要创造优秀的企业,一定要紧紧的盯住新技术发展,和新文化的形成。
陈伟星还提醒称,传统股权也一样的,现在融资节奏太快了,资本的力量太大了,所以现在的创业者,一定要注意在机会来临的时候,聚拢势能,迅速提高资本门槛。
还有人问及:你把自己的多少资产投到区块链公司里面了?在你看来,自己是不是现在这个圈里投资最多的人?一共投出去超过30家?接近50家?
陈伟星给出的答案则是
20%吧,可能不是最多的。我投资的很多项目没有披露。有时候赶上一个饭局,来了十几个圈子里的创业者,我全都投进去。或者哥们介绍过来,见一见就投了。
差不多三五十家。这里面有一些人很犹豫,他们不是为了钱,他们还是有理想主义色彩的。还有很多人直到现在还不敢说自己是被陈伟星投资的,因为我没准也会投他的竞争对手。我第一次见币安 CMO 何一的时候,吃完饭我就告诉她要投超过 1000 万元,何一还以为我在开玩笑。还有一些项目我就是侧面调查,甚至没见到 CEO 就投了。
“我已经想明白了区块链生态,我知道这个生态里需要哪些公司,比如区块链交易所、数字货币钱包、矿机公司等。找到每个赛道的最领先的公司之后我就投资得很快。而且我在自己写的好多文章里面讲得很浅显易懂。这两年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断断续续,问了很多人。”
“那时候是为了布局。
如果真发展起来,对社会的益处非常大,而且我投资的公司会在未来的区块链世界有很大的影响力。比如我们投资的交易所可以占据未来全球交易量的 50%,相当于纳斯达克等的 5 倍大。”
不能以赚钱论英雄,不是以独角兽论英雄,要以改进了多少社会缺陷来论。
现在是人民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不均衡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如何解决这个矛盾,才是当前全世界的最大机会。
区块链就是解决这个矛盾的技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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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挑选 CEO? 陈伟星:都是我的哥们。
我认为做事要有目的性。你看我发过的朋友圈,“傻呵呵的开心是智慧,没有目的的生气是愚昧;没有慈悲心的目的是作恶”——做啥事情都要有目的。很多人把目的当成功利,那是因为这些人本身就很功利。比如你想画一副画,画完之后你可能会把它卖掉,但是首先把这幅画画完就是目的,后面的卖掉是一种市场行为。
你要心里装着世界,从大问题到小问题都要想,至少从世界的大问题去想。很多人只想自己分功劳,我看不起这样的人。
“是为了项目招聘的?还是同学?你怎么定义“哥们”
缘分。你知道要打仗的时候他会出多少力,他会执行得多快,而不是嘴巴说一说。交朋友是有成本的。
“ 你认为具备什么样的条件才算是适合做 CEO 的人?”
陈伟星:很多时候没有教科书,我有直觉。第一是业务熟不熟;第二,有没有欲望做好;第三,有没有发自内心的信心;第四,是否真心喜欢这件事,能拼命干而且让自己越干越爽。保险师那个项目,我派过去的哥们就干得很爽。他们不想下班,不想出去玩。我说咱们出去喝酒,他们说不行我们要开会。创业要有欲望,强烈的做成事情的欲望,对业务敏感的认知,要聪明,还要足够喜欢。他们干得好,我去掺和干吗?我帮他们解决政府关系,解决融资,解决与大的保险公司的合作。平台搭好了,他们有困难再找我。
“ 投了又不做CEO,你至少得参加不少董事会吧?”
陈伟星:不讲义气只靠董事会的人我懒得打交道。我不是搞 zhenzhi 的人,我是创造价值的,我可以给很多人创造平台。
我每天在办公室待一会儿,出去晃晃。有人喜欢拿这个问题来骂我不敬业,我就反问:拼dd 创始人黄峥有时候忙到一两个月去公司一趟,公司也挺好的;众安保险也很棒,又不是老大一个人亲自卖保险卖成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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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风光,人后受罪
陈伟星:我在比较穷的家庭长大(陈伟星的父亲是农民,母亲在他儿时过世。),但是我从来没有觉得生活困难,一直盲目乐观,看到的都是希望。
我有一次在上海看好一个人,给了 300 万元现金,听说他家里困难,又给了 700 万元去做游戏开发,后来游戏没有开发出来,搞得一团糟。那段时间我对看人的问题就很绝望。
我是一个人出来创业的,大三就创业,我是个从来没有打过工的人,是很乐观的人。别人看到那里是一坨粪便,我看到的却是一朵花。那时候我在上海创办的一家公司,老二来跟我汇报 “老大,这个人太坏了”,那时候我开始怀疑人生了,每天睡不着,开始想怎么办。
泛城从游戏上赚到的钱都是被我挥霍掉的。公司那么大的摊子,我找了很多人做研发,但是我不侧重管理,跟别人合作也亏过 3000 多万元,《魔力学堂》赚到的三到四个亿,都是发工资发完的。我光挖人给签约金就给了 2000 万元。
我这样的人需要一个好的合伙人。我是一个特别好的战略设计师。你去看我原来写的文章和 wb —— 虽然当时得抑郁症很多都删掉了—— 你看我说过的话、视频,现在是完全兑现了的;我这两年也说过很多预言,也兑现了。第一我是个很好的战略家,第二我懂得分享,不那么在意,我这样的人只会因为分享太多而犯错误。我把股份分给我的秘书、哥们,像保姆一样帮大家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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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朱啸虎没有新旧利益之分,我也是旧时代过来的人,混得比他帅。
谈朱啸虎:一棍子把一群热心创业青年打死,还道貌安然
王峰问他:近一段时间里,大众开始接受一个新词儿,是一种草本植物,叫韭菜。区块链里谈的韭菜,是在数字货币投机市场里交学费的散户或者赔钱户。你和金沙江创投朱啸虎的互怼中多次提到这种草本植物。昨天和量子链帅初的王峰十问中,我把你们之间互怼,看成是新旧利益集团的公开撕逼。
我看你事后很快发朋友圈声明,所持加密货币永不套现,且绝不割韭菜。朋友圈留言“真正的信仰者,绝不割韭菜,也不当韭菜!只有卖的才是韭菜。你确定这不是你的意气用语?如果是真心话,为什么?
陈伟星:我说的是真心话啊。因为未来没有非加密货币的钱,所以,我在未来等你们哈哈。
你一言不合就开怼的性格是怎么产生的?为什么要一下子怼这么些人呢?是你相信狭路相逢勇者胜,还是因为比特币信仰?
陈伟星则觉得:首先是因为对于区块链的信仰。你看我和张颖关系还是不错的,他之前发朋友圈或者微信,我也反对他的观点,试图和他解释区块链的价值。
张颖是我们快的打车的早期投资人,也是我们保险师的早期投资人,我们是战略合作伙伴。
但张颖我反问他一些问题,说一些不同观点,他马上会和我认真的探讨,甚至私信问我问题,让我去给他们公司讲课。
朱啸虎是压根不想好好学习,一棍子把一群热心创业的青年打死,还道貌安然,我觉得很好笑。
今天是不是说,把 ico 说成是庞氏骗局,是侮辱了庞氏骗局?你们确认下他说过这个话吗?
王峰劝道:还是别得罪太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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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评李笑来
陈伟星表示,区块链这个行业需要规范,一些从业者总想把别人的钱装到自己口袋中,把整个行业都搞坏了。“每一个从业者都知道我们是有原罪的,因为有很多无知者进来后,从业者会把别人的钱放到自己口袋里,自己也承担一些。”
我早就看明白了李笑来的问题。在我质疑 block one 私募资金问题,李笑来骗局等问题之前,就跟几个圈内人都聊过,不止一次,当时只是看着很不爽,觉得这样做不好。最终实在没忍住,选择公开怼,是因为:
第一,谈不拢,真的谈不拢。我觉得区块链不能再这么继续这么圈粉割韭菜了,而是应该想办法规范化,真正发挥区块链的作用,希望大家有影响力,一起来规范这个事情。我们私下里沟通过好几次,没法谈拢。徐小平和冯波为了推动行业共识组织的 “区块链第一饭局” 上,我和李笑来谈得不欢而散。
第二,因为我们的观点不一,加上我对 EOS 等不同看法,他私下一直离合 EOS 的人搞我,并且还私下里传我的谣言,很多人跟我讲过。
我不止一次地说过,和李笑来的争论,最开始的触发点,在于价值观的差异。
我认为不贪钱是应该的,不吹牛逼是应该的,不夸大其词是应该的。但这个市场处于早期,离钱太近,共识混乱,有一大部分人认为只要能炒币就行,认准一个宣传一个炒作一个,他们作恶,欺诈,拿不合适的钱放进自己口袋,李笑来就是其中之一。
可能,很多人觉得,攻击李笑来,从人情道义上可能不太妥,但是个人道义小于公共道义。只要这种善于诡辩的大骗子不停止肆无忌惮的欺诈行为,行业只会更加糟糕!在这件事上,我纯粹想说,不能这么玩,想说大家别装 B ,别因为太乱而浑水摸鱼。
同时,还有很多人认为我是好事之徒,多管闲事,也有很大一部分人认为我在炒作。没错,我是想炒作,但我只是想炒作透明计划、公开公共财富这件事,让整个竞争体系、分配关系能改过来,这是一个前提条件,也是我们的一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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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值得敬佩的汉子
在陈伟星看来,创业不是创富。“如果只想发财,你是应对不了困难的。创业就是实现一个想法,你爱这件事,愿意为它奉献你的青春、你的金钱、你的时间,吃穿用都无所谓,就是想把这个事做好。如果没有这个想法,你创业也不会有收获。”陈伟星说,“年轻人要坚持自己的梦想,永葆激情。”
区块链的一片迷雾中,贪嗔痴恨爱恶欲的众生相毕显,一群人上演着《悲惨世界》,他们倾家荡产、悲观绝望;另一群人上演着《金钱世界》,他们六亲不认、唯钱至上。置身洪流,陈伟星却不想盲目随波,他有着一股强烈的怒意,长久压抑之后终于爆发出狂热的表达欲。
陈伟星最痛恨自己太过随性,但他却依旧任性、依旧耿直、依旧固我,想以一已之力改变看不惯的事和人。他说“对于不喜欢的环境,要么离开,要么改变”,陈伟星选择后者。他自称 “SOCIAL DESIGNER”(社会设计家),希望用技术来设计社会结构。技术就是这位“社会设计家”绘制蓝图的笔和尺。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陈伟星不仅厌恶无德,还透着济世的情怀,善良是他对自己最认可的品质。熙熙攘攘中众人趋利而往,他却想济贫扶弱,设计一个理想国。我很认同这个。
“你不能以赚钱论英雄,不能以独角兽论英雄,要以改进了多少社会缺陷来论”,这是陈伟星的英雄论。
区块链或许是他认为通往理想国的路径,他为之沉迷,他曾说“区块链是我的信仰,我将活在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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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评张一鸣
“ AI会塑造现世的魔王,而被魔王上身的人自己也不知道”,身为字节早期投资人的陈伟星,曾在 朋友q 向张一鸣说话。
陈伟星指出,dou yin AI牛逼之处是它会为了实现自己的意图对所有和它交互的人进行做局,进而让每一个人的意识形态符合它设计的局的感觉,最后引导人的行为符合它的意图目标感。在陈伟星看来,dou yin AI 做的局不是为了用户好,而是为了张一鸣自己赚钱、控制人的意识,享受当意识形态届的皇帝的感觉。
陈伟星甚至还举例说明,自己确认张一鸣是知道他可以操控人思想的。陈伟星在朋友圈写道,浙大一知名AI教授曾和他助手说,他和学校领导、张一鸣一起吃饭时,领导曾询问张一鸣字节能否支持浙大做点事。对此,张一鸣回答称,他可以让 dou yin 在学生填报志愿之前多推送一些浙大比别的大学都好的视频,这样学生们就更倾向于报浙大了。
而在大段文字的“炮轰”之后,陈伟星还回忆起了自己与字节的故事。据陈伟星透露,无论自己怎么怼张一鸣,但他必须承认自己曾在 dou yin 的早期阶段投资了1000 万美金。
陈伟星坦言,dou yin 给他赚了很多钱,自己对此也非常感激,“我把他当朋友,一辈子感恩,虽然我很着急,但我会尽一切所能去爱他帮助他!希望他能反思如何用他的AI来爱人类,而不是为钱操控人类。这是违背天道伦理的,我们必须反思和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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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伟星是一个性情中人,坦诚率真讲义气。
对百姓有着悲悯之心,又有着真知灼见,就像一代江湖大侠一样。
是我们年轻人学习的榜样。(作者:sky53 τ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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